胸膛蹭了蹭。
等应曲和抱着西米离开好一会,季东霖还不可思议愣在原地。
刚才……发生了什么?应曲和居然在跟他说了“抱歉”之后,又说“谢谢”?
——
应曲和抱着西米回到家,将她搁在沙发上,小丫头顺手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睁眼看他,嘴角浮开一抹笑意:“……鳖孙道……小鳖孙……你终于变回来了。”
四目相对,两张脸距离不过一拳。
西米紧促的呼吸拍在他脸上,他不可抑制地向下压。
他的手撑在沙发上,胸部紧贴她的身体,丫头明明很瘦,但他却感觉到她胸部的柔软。
她醉酒应该与厨房一群男厨有关,他们每逢周末下夜班后,都有聚餐饮酒的习惯。鬼烟枪的烈酒他顶不过一口,西米酒量好,但至多顶不过三碗。
听季东霖的描述,西米醉倒在路边,抱着路人的腿又哭又笑。
也是运气好。
如果西米没有遇见好心人,更没有季东霖去接她,那后果……
应曲和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他简直不敢设想。
所以今晚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季东霖。
应曲和握住她发白的手,压低声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