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问挑眉道:“我怎知道你又不是在敷衍于我?”
“有否敷衍,聪明如公子怎会不知,况且,望青驽钝,心中想些什么只怕您一眼看透,适才不是还说我是猪么?”
殷素问道:“苏望青,做一场梦你就变得牙尖嘴利了?我那时在夸你呢。”
望青一愣,不可置信道:“公子知道我做了梦?”
“你中‘甜梦’之毒,中毒之初便会昏睡不醒,美梦缠身,沉湎至最后一口气,我如何不知道?”
望青似笑非笑,像是有点嘲讽:“那我怎么没有就此睡过去,而是苏醒过来?”
殷素问沉吟一声,正经道:“因为你命好。”
这话说得忒糊弄人,便似他将手间一掬月送到她面前,忒不真实。望青道:“何以见得?”
殷素问一笑:“此事是明摆着的,不必我给你看。”
好命的望青在床上躺了两日,待第三日她便下床去做事。她卧床那两日,府中的姊妹们怕扰着她,一直没看去看她。待见她出来,便纷纷掏出好东西来慰问。辟邪的手串漂亮的首饰并一些吃食摆满了桌子,然而大家都知道三缄其口,对那日之事一日不提。
望青在磨药,她没有医学底子,只能做些轻巧的琐事。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