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坐在她身边杵了她一下,望青问:“怎么了?”
毓秀皱着眉:“还问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伤着了?”
望青随口道:“哦,不过是遇了刺,有人下毒,他们都没事儿,就我中招了。”
毓秀一听倒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望青是气着了,笑道:“好什么?我一条小命都快交代了。”
毓秀呸呸呸了几声:“何至于说着不吉利的话,这里是神医府,别的没有,解药倒是一抓一把。”
“说得轻巧。”望青将捣药的倒进木盒中,她同毓秀呆久了,嘴上也不客气,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毓秀哼笑了一声,体贴地将她散下的袖子绾上:“我可真没骗你,要说咱们府一年到头没几个刺客造访那才是假话,你是没赶上时候,前两年真是日日夜夜有人轮着闯府,井五手下那一批人就没睡安生过。再说,现今刚过完年,你也总得让人家开个张不是?”
她伸手捏捏望青的脸蛋,望青便笑给她看。
“话说季家的表小姐要来了。”
望青有些讶异,毓秀道:“你不知道?哦,也对,昨日宫里来宣的旨,那时候你还歇着呢,那位小姐常年待在平南,这些年除了过年就没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