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其身分还是南芦邪术世家的千金。不过这也不能怪裴娇迟钝,任春年纪轻轻,从小被七个兄长宠上天,尚未染上太多邪性,倒像一个被娇养出来的小姑娘。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唐萤房间,任春走在最前头,她装得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其实是打算第一眼见到唐萤,就给对方打个眼色。
唐萤的房门紧闭,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果然留着一连串乌血,一滴一滴,像是被踩扁的吸血虫。
李右任指着血渍,愤恨道:“这就是证据。她昨夜杀了赵岗,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
任春不屑道:“方才不是你提剑来杀我师妹吗?也许这血就是你杀完赵岗在沿路滴过来的。”
裴娇无视二人斗嘴,便径直开了门。
“唐道友?”
“谁!”
裴娇第一眼看还有些认不出来,少女比初见时干净不少,皮肤雪白,乌发大眼,一袭崭新的衣裳翠如嫩叶,衬出小姑娘这个年纪特有的稚气可爱。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要衣装,裴娇见状,不禁缓下脸色。只见少女坐在床上,面色惨白,表情戒备,右手臂垂软在测,
她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