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反而还绕远了些。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他一瞬间就感受得彻底。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他是县令之子时,多少人巴结着他。别人来求他帮忙时,他二话不说就慷慨解囊。可当他落魄时,能帮助他的人,只有一个养在深闺心思纯良的小娘子。
这些排挤孤立跟身上的疼比起来,都算不了什么。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他真的恢复了科考的资格,他一定要拼尽全力去得到一个好名次,然后入仕当官。
——他只有这一个出人头地的途径。
他必须要担起责任,不能逃避。他要保护阿娘,保护这个家。倘若以后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报答初初。
骆音不懂他心里的想法,瞥见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有点红肿的手,一把握住。
软软的手突然拉住他的,让姚舒心里一惊,但没有挣脱。
这是两人相处十几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她的手柔弱无骨,小小的,暖暖的,指甲红润,肌肤细腻。
此刻正拉着他的手看,良久,才轻蹙眉头道:“先生的手可是生冻疮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