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连我的随从一道抓了。”
江崖柏道:“因为麻烦。”他一向不把旁人的命放在心上。
舒渝自觉失态,自斟自饮道:“既如此,这趟回去后,还望江公公大人大量放过在下,您回您的大殿,我进我的大理寺,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江崖柏扣着桌子,凝声道:“只怕不行。”不待舒渝蹙眉,他道:“这瓷器还望你送去最合适,毕竟那人只有舒大人有法子寻到。”
舒渝顿了顿,“你什么意思?”她看着江崖柏,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江崖柏淡然笑道:“舒大人不需我再多说。”语罢起身举步朝屋外走,舒渝在原地呆坐良久,烛泪斑驳,忽听到一阵脚步声,以为江崖柏去而复返,她冷言道:“我是不会替你送礼,你死了这条心吧。”暴露了承王行踪,她岂不是万死不足以谢罪。
身后一道女生倦倦响起:“阿渝,你在跟谁说话呢。”
舒渝回头,善千变拉开座位坐到她身旁,摸了摸瘪瘪的肚皮吃饭,舒渝忙笑了笑:“这回怎么这么慢,都不像你。”
善千变道:“可不是。哎总算画完了,你那位朋友提的要求虽然不难,但听他那说法,便知他对那人感情极深,我得琢磨琢磨才能意会老虎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