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先回来禀报。
“儿子重病,七岁的女儿独自在家,金葵这个当娘的既不照顾儿子,又不担心女儿,反而去面馆与二十多岁活蹦乱跳的弟弟碰面?当爹的又去杀人……”晏骄将目前所知的线索顺了顺,越发觉得奇怪,“莫非他们对这两个孩子毫无感情?”
“倒也不是,”尹丘道,“据说倒也颇疼惜。”
这家人的操作过于迷幻,了解之后更说不通了。
正当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听外面一阵嘈杂,好似有个男人大声嚷嚷着“赔钱”之类的话。
“大人,金财醒了,得知自己在衙门后闹着要告姐夫李树杀人。”一个衙役进来回禀道。
伤者遇袭报官很正常,不过尹丘显然更在意另一个细节,“他伤势如何?”
照目击者描述来看,金财挨打次数和力度丝毫不逊色于其姐金葵,可为何金葵至今没有意识,金财竟然还能告状?
“回禀大人,那几下几乎全被他挡了下来,头上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实则没有大碍,倒是右臂格挡时被打断了,没有三两个月好不利索。”衙役道。
庞牧唔了声,习惯性的屈起食指一下下点着桌面,若有所思,“普通人在突然遇到袭击时是很难有反抗之力的,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