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案发时他是背对面馆入口,那么就更难了……”
这个金财很有意思啊。
座中三人对视一眼,“叫他进来。”
都说相由心生,那金财一进门,屋内众人便本能的反感起来。
他穿了件紫红色袍子,拱肩缩背满面油光,一边捂着头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进门之后先就把眼珠子钉在晏骄身上,脑袋上缠的纱布也挡不住面上轻浮油滑。
庞牧瞬间黑了脸,身体前倾挡住媳妇儿,面无表情的喝问道:“来者何人,竟胆敢见官不跪!”
金财被他看的一哆嗦,双膝一软就噗通跪下了,才回过神来就浮夸的哭嚎起来,“小人金财,要,要状告那李树光天化日的杀人,真是没有天理王法了,大老爷,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
他这一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十分熟练,俨然是做惯了的。
“你可知李树为何杀你?”尹丘问道。
哭声一顿,金财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梗着脖子道:“他疯了呗!”说罢又干嚎起来,“大人,您看他差点把我打死了,这,这少说也得赔几十两银子吧?”
尹丘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必然有所隐瞒,当即皱眉道:“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