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这样的人的儿子能简单吗?”
他说完便直视着宋姝,“姝儿,你说,陆深简单吗?”
多年官场浸淫,宋太师早就练就了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
宋姝的手在衣袖底下狠狠攥紧,手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会,“不简单。”
“这是其一:早在幼时,祖父就曾告诫于你,让着陆深远着陆深。现如今,你却背道而驰。”
“还有其二,姝儿,你自己说。”
整个书房都透着压抑,迫得宋姝喘不过气。
贝齿咬着下唇,整张小脸稍稍缓了缓气色。
“其二:先斩后报,未顾全府。”
闻言,宋太师一掌拍到桌面上,书桌上的宣纸抖了抖,连带着宋姝的身体也颤了颤。
“你说,我从小就怎么教你的,家乃立身之本,凡事应以家为先。”
像是累了,宋太师的话陡然降了两个度,“你说说,你在意气用事时,可先考虑过你爹爹,你娘亲,还有祖父?明知全府会因你而担心失神,难道你认为一件案子会比你于全府更加重要?”
宋姝的唇一张一合,来回几次,却还是闭上了嘴。
顿了顿,察觉到父亲与祖父的视线仍停留在自己身上,宋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