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跪在地上,“姝儿知错。”
宋灼撇开眼,望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姝儿既回来了,那便是无事。”
“更何况,姝儿此举初衷也是好意。”
“起来吧。”
宋姝不动,最后宋灼起身走到宋姝身边,她才站起身。
“姝儿也没错,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利大于弊,至少姝儿能在接下来的皇子选妃中全身而退,”宋灼沉吟道。
“回去吧,今日之事,祖父希望你引以为戒。”
膝盖像是被车轮碾过,一阵一阵地疼,宋姝强忍着腿伤传来的麻痹感点头,“姝儿谨记。”
转身时又望了眼自己的父亲,宋灼站在原地不动,“回去好好休息。”
宋姝点头,退出书房。
刚出院子,书墨就等在一旁,看着宋姝煞白的脸色,不由得惊愕出声,“姑娘,你这是怎的了?”
宋姝靠在她身上,无力地摇头,“不说了,先回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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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师书房里。
宋灼眉头紧锁,脸色沉重,“黄河堤坝一案,所有线索都断在尚书府,工部尚书怕是成了替罪羔羊。另外,劫持姝儿黑衣人一案,与黄河堤坝一案并非一伙,儿子担心是他人趁火打劫,转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