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首位,而是站在书房中央。
“姝儿,你自己说,是谁与你一道的。”
宋姝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行事手段不可能瞒过他。若说这次无人帮她,就连那黑衣人她怕是都躲不过去。
宋灼看着自家闺女那张惨白的小脸略有心疼,试图缓和气氛,“父亲,坐着说话吧。”
老爷子不坐下,大家都别想坐。
宋太师站得笔直的身体动了下,随着宋灼的台阶坐在了首位,“坐下说。”
宋姝坐到自己父亲身边,开始将这几日的事娓娓道来。只是,中间自己与陆深在同一个院子相处多日一事被她隐去,“如此,我便在那个小院子待至昨日,今日一早便前往千佛寺巧遇宰相府夫人,并称自己一直在千佛寺养腿伤。”
她低着头,始终不曾抬头直视祖父的目光。
宋太师一言不发,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姝儿,你可知祖父为何叫你跪下?”嗓音远没有之前的严厉,像是放低了许多,透着无力。
宋姝点头,又摇头,却始终未曾抬起那张脸。
“荣王与陛下虽是同在太后身边长大,但他们之间横亘着一个江山。荣王当初能在夺嫡之下全身而退,明面上还深受皇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