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要我去做女先生?”褚寻真有些惊讶,“女子能去太学吗?”
这也是徐老一晚上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太学每十日例休一天,十天内出一天在未时到申时之间设一堂趣味课,暂且由褚寻真担任女先生。
毕竟,要考虑到目前只有褚寻真明白似蓝花奇妙又趣味的试验。
“有何不可去的。”
徐老笑道,“我大蔚朝历史上也出过不少惊才绝艳,钟灵敏秀的女子,先贤青抚先生便是其中一位,教书育人,著述无数,至今还被收录在太学的藏书阁内。”
褚寻真道,“可只有半天的时间,外舍四个斋院难道要分开教学?不若到那时寻间大屋,一同教授学习,徐老不觉得,这也是一个促进学子们友好交流的机会吗?”
大学公共课啊,在大教室里一起上课,更何况外舍四个斋院的学子们加起来也不算太多。
徐老闻言思索片刻,照他原先所想,其实是打算十天内让一个斋院的学子先行上课,十天一轮,但这样确实未免太过麻烦。
褚寻真的提议他此前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