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说:“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本就是你父亲的妾侍,服侍他是应该的。他这种时候离不开我。”
祁云菲叹气:“姨娘,听说前几日父亲醉酒之后又打您了?”
柔姨娘遮了遮袖子上的淤青,道:“没这回事儿,你莫要听别人胡说。”
“姨娘,不是跟你说过吗,您躲着父亲。”
柔姨娘脸上露出来不赞同的神色,说:“住口!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他虽然有万般不好,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听到这话,祁云菲脱口而出:“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物件儿样的父亲吗?我情愿不要这样的父亲。”
柔姨娘大惊,掐了女儿下,低声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招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不可再说这种话。”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祁云菲索性又多说了几句:“姨娘,父亲既然能把三姐姐卖掉,也能把女儿卖掉。三姐姐如今日子并不好过,与其被父亲如此安排,倒不如咱们早些逃出去,逃到外面去找小舅舅。”
听到女儿的话,柔姨娘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颤抖着手指指着自己的女儿,眼神多了些不样的东西。不过,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道:“好了,你莫要再说这种话,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在屋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