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盐给重了,火候也有点过。太酥太烂反而没什么嚼头。”
祁陆阳附和了几句:“我最近老馋您做的菜。帝都的厨子……完全不行。话说回来,您的宝贝菜谱是不是该传给我了?”
“传给你做什么。”
“我是您儿子,陆家的宝贝归我,天经地义。”
“宝贝?归你?”擦擦嘴,人精似的陆瑞年靠坐回去,笑意渐敛:“黄鼠狼给鸡拜年,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祁陆阳坦然承认:“我是黄鼠狼我认,您别上赶着说自己是鸡啊。那多不好听。”
陆瑞年不跟他笑,胡子一吹,问:“小子,我们老陆家的‘宝贝’,你到现在都还给惦记着呢?”
沉默几秒,祁陆阳半开玩笑地说:“东西太好,不怪贼惦记。”
陆瑞年呵呵两声:“既然知道自己是贼,就学乖点把贼心给收收好,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家不缺儿子,我也不缺一顿肉一杯酒。你走吧。”
坐着不动,祁陆阳只说:“您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贼心不死?”
这下可把陆瑞年给气笑了。他破风箱似的咳了几声,差点喘上。祁陆阳递水给他,陆瑞年顺手指挥:“去,把拐杖拿来,扶老子下床。”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