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照做。谁知老爷子刚倚着墙站稳,就大喝一声:“跪下!”
对峙几秒,他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从病房里出来,祁陆阳一边揉着后背一边暗骂自己活该:这陆老头儿喝了酒浑身都是劲,脾气又大又急还爱动手,一根拐杖舞得虎虎生风,他就不该犯贱提起什么宝贝。
陆瑞年边打还边训他:“还敢不敢惦记?自己没站稳脚跟呢,狗爪子就到处伸。老子话放在这儿了,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再敢惦记我们陆家的宝贝,再敢招惹,再敢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前好几年就说过的话,居然能一字不差地重复出来……听不听另算,祁陆阳却不得不服。
准备下楼抽烟的祁陆阳踏进电梯,正好碰到一行人出来。
他眼睛扫过去,看向某个角落时亮了亮,最后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坐轮椅的年轻男人脸上。在与这批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祁陆阳扬眉,跟那个推着轮椅的娇俏护士搭讪:“这里挑人是看长相的么?姑娘们一个赛一个水灵啊。”
“美女,赏脸吃个饭?”
跺脚啐了他一句“神经病”,陆晚将神色异常阴郁的庄恪送回病房,转身就奔下了楼。
夹烟的手贴着裤缝自然垂下,祁陆阳云淡风轻地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