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快三十的人了,喝了三盅白酒就这样。虞锦还不满十八,还比她多喝了两盅。
她怀疑吴芷可能对酒精有点过敏。
邺风笑说:“亏得下奴还怕陛下被她喝倒……”
“咳咳咳咳——”一串局促又沉重的咳嗽声打断他的话,虞锦下意识地循声看了眼,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
三两丈外角落里的牢室中光线昏暗,但牢中的中年妇人所躺的位置恰在小窗投进来的光束下,倒也能看得清楚。
虞锦微感窒息:“邺风。”
邺风抬眸,见她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你看那是不是……”
他当即循着看去,视线一触,眸光一沉:“是。”
是楚薄,楚倾的母亲。
她好似病得很重了,脸色苍白,在木床上昏睡着,虞锦走进来时都没有察觉她的存在。猛烈的咳嗽之后,她便又无声无息了。
虞锦略作踟蹰,提步向那间牢室走去。
“喂!”还有十余步远,身侧的牢房突然传来一吼。
虞锦侧首一瞧,这位也眼熟。
楚枚。
楚枚在诏狱里的“待遇”与旁人不太一样,因为皇帝的吩咐,她由暗营的人专门看管。暗营一日轮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