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解药,动作一气呵成。
“容携你混蛋!”因药效发作而反应慢半拍的赵司锦被撕裂的痛痛得吼了出来,随之而来脑子只有一句话:老娘千八百年的清白啊!
虽说早看命本时就知道有日会和那太子什么,可真的到来,还这么突然,她怅然若失。
最最要命的是那男人是她从没看上眼过的容携,那个只会和她作对的小男人。
“为什么只能是他?”她身上的毒必须解,容携喘了喘气,因身心带来的压抑他整张俊脸痛苦起来。
她再不情愿他还是要了,他怕他只有这么个机会了。
“他是命中注定。”痛楚也就一下过便被药性影响,阵阵酸爽随之袭来,盖过了她的理智。
她的咕哝容携没听清,他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压抑甚久的欲望,不令自己变得狂暴。
“司锦,让我娶你可好?”他紧紧的拥着她,一改平时呛人的话语,“我想宠着你。”
“很想很想。”
“你脑子进水了?”这话吓得赵司锦一个啰嗦,赶紧撇清关系,“喂,这是意外,我不用你负责。”更不能因此捆绑在一起。
“呵,容彻就可以是么?”
赵司锦说话总能刺激到他,容携气得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