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让人跑了?
然而他一回头,发现韩烺一眼看了过来,赶忙收回了目光,又一本正经道:“之后这女子未再有人见过,京中可疑之人咱们也查了,真没有,看来已经潜逃出京,我已派了人通知京畿卫所,想来不久便有消息。”
差事做得这般马马虎虎,韩烺没有什么好气,只是将画卷收了,阴恻恻道:“我看你便是历练少了,往后这两月,出京做事去吧!”
“啊?”周颐瞪眼,“我这差事办的也不算差啊!还带给你弄了副画像回来。人跑了,还不是因为你放走了人?”
一不留神,心里想的事顺嘴秃噜了出来。
韩烺两眼一眯,“本指挥就算把满诏狱的人都放了,你也得尽数给我捉回来!”
周颐被他堵得说不是出话来,捂着脑袋犯头风,唉声叹气道:“我能不能也似瑞平侯一样,养病个一年半载的?”
韩烺歪了头看他,“你说什么?袁松越养病去了?我还等着喝他的喜酒呢!”
一提喜酒的事,周颐可就乐了。
瑞平侯袁松越同韩烺一样,都是京里有名的老光棍,没少被人非议。相比韩烺的不愿成亲,那位却是被活活耽误了,好不容易第三回定亲,又是宫中赐婚,却又接了差事去了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