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去养病一年半载。
“我怎么没听说?”韩烺问,他同袁松越较劲,本来袁松越要先他一步脱离被人怀疑有病的老光棍的行列,韩烺一个抢先,抢在前边成了亲,他就等着瞧瞧袁松越什么样的表情,不想瞧不到了。
韩烺不爽,周颐暗暗解恨,道:“大人不知道了吧!袁侯爷上折子说自己要调养,其实,是侯爷的准侯夫人得了大病,这会怕快到武当山了!”
韩烺挑眉,“那位薛道姑?”
“可不是?侯爷的心肝儿!”
平日里周颐说了这话,韩烺没有不嗤笑一声的,今日没嗤笑,不知半垂着眼帘想些什么,周颐只听着他嘀咕了一句,“他还真是个长情的......”
“长情?”周颐僵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韩烺,“听你这口气,难不成觉得长情是个好词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反应实在是太大了,韩烺被他嚷嚷得脑壳疼,一手抄起茶几上的一碟子白糖糕,连糕子带碟子,直接往周颐长大的嘴里掖去。
周颐只顾得嚷嚷,哪里想到点心碟子来了,不及反应,直觉牙口一疼,叮当磕碰之间,碟子进了嘴里。
韩烺恨恨,“说!接着说!”
这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