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确实不像在开玩笑,便道:“劳冯先生给说说,为什么要我们这么做,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么?”
冯瞎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不要小看这只公鸡,它自小睡在后院的桑树上,每天日升而起日落而栖,用来对付那阴尸体对合适不过。”
我却还是不懂,“睡桑树和睡鸡笼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冯瞎子道:“当然不一样!俗语有云,倘想宅净,前不栽桑后不种柳,桑树通丧树,乃树中至阴之树,柳树通留,易留邪祟之物。你别看我这院落破烂,一草一木却自有法度。公鸡虽然常见,却是难得驱邪避秽的好物,而鸡粪在我们这行被称为厉阳砂,你们将它贴在身上,莫说是普通老尸,就是尸王也不见得敢贸然接近。”
他说的振振有词,好似确有几分道理,而这公鸡……年少时我在仙渡老爷庙时,也曾看到过不知爷爷怀里抱着一只,跟眼前这一只差不多大小。
只是冯瞎子这只,要显得漂亮许多,体态健壮毛色鲜亮,再配着艳丽的大红云冠,简直像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既然梁雪不愿意做这事,也只有我亲自下手了,谁让我毫无准备就闯进别人的家门呢。
我把黑纸同梁雪要过来,自己抓了公鸡蹲在院子里等着。
说来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