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鸡好像是通人性似的,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莫说是挣扎,就连动都不乱动一下。
我摸摸它的后背,将它放在旁边,“冯先生,阴尸只抓到了我一个人而已,我朋友是不是就不用贴这个东西了?”
冯瞎子道:“即使她没被抓到,气味也被认出来了,还是贴一贴来的保险。”
梁雪躲得远远的,执拗道:“我才不贴呢,等它来找我时再说吧。”
也不知道冯瞎子是不是有意吓她,沉声道:“你莫以为自己有些本事,便能跟那老尸斗,倘若真被它找上,怕是神仙都难救你!”
梁雪明显犹豫了下,畏畏缩缩的走进几步观看,却依旧跟我保持距离,生怕我发疯拿鸡屎涂她身上一样。
等了会儿,公鸡突然站了起来,垂着屁股啪嗒一声拉到地上,粘乎乎的一团,像坨溶化的深色巧克力。
我冲那公鸡挥手,“谢谢,没你的事了,去玩吧。”
那大公鸡如释重负,抖了抖脖子朝后院跑去。
我在墙边找了根干树树,小心翼翼的把鸡屎挑起来涂到黑纸上,量刚好,半点都不浪费……
那纸也不知道什么做成的,本来看上去挺光滑的,涂了鸡屎后突然变得奇粘无比。
我好奇便问:“冯先生,这黑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