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那她就是故意找茬了?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吩咐羽书先回去好好养伤,但是这丫头实在是倔的很。虞幼白说了好几遍她自己能够盥洗,羽书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歇息的耳房。
那个采莲空口白牙的说那碗燕窝是羽书拿的,再加上那盏白瓷炖盅,怎么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虞幼白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子,她还是低估了这后宫的危险程度,本以为把皇上那货给支走就高枕无忧了,谁知道麻烦一个接着一个。吃个肉圆子还害得羽书挨顿打。这日子过的真是憋屈。
第一次,虞幼白躺在榻上失眠了,摸了摸饿的已经瘪了的肚子,虞幼白起身摸起圆桌上的白瓷花瓶,晃了晃,又空了,无奈放下,刚准备去妆台上将备用的坛子给搬过来,突然感觉一阵内急。
晚上灌了一肚子凉水。今晚上没吃东西,只能喝个水饱顶一下。可是这东西解渴不顶饿,一会儿就要去方便一下,这大冷天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头一次,虞幼白感觉当一个人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好。
紧了紧背上披的衣裳,虞幼白不喜欢用恭桶,所以大半夜只能去殿外的恭房。她现在份例少,彻夜点灯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