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将一般的敌人控制住,只是对面这个人,好像早就知道岳知否会这样对付他一样,他顺着岳知否翻掌的方向将手一抽,脱离出来,紧接着,一爪往她的喉咙抓去。
那一爪抓来的情景如此熟悉,似乎是在靖安司早就对练过的,她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他能把新娘装扮的自己给认了出来。
他是靖安司的人。
岳知否将身子后仰,躲过一爪,恨恨地道:“叛徒!”
那人已经抽刀出鞘,一刀刺来,用的正是靖安司里所教的招数,似乎是有意挑衅岳知否的。他笑道:“是啊,知否眼力不错。”白维扬站在后面,将受伤的关秦和凌歌藏在身后,静静地看。
岳知否的功夫向来在靖安司里是数一数二的,而面前这个人,大概是她多年以来的一个同伴,早已和她拆过无数次招,对她所用的招数所使的力度都十分熟悉。岳知否肩上有伤,又已经在风雪里跋涉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竭,只是死撑着,此时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已经节节败退。看看远处,还有很多上京卫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风景如画的烟雨湖,和两旁瑰丽壮阔的蚀月崖,仿佛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牢笼,将他们困在其中。
岳知否已经退到白维扬的面前,几个上京卫还在叛徒攻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