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上京卫用黑布将他们俩的眼睛蒙起来,然后将他们拖了下车。等到上京卫们将两个人丢进昏暗的屋子里的时候,两个人的头上身上都沾了不少雪。
屋子是密封的,连窗子都没有,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人都只能靠对方呼吸的声音,来判断同伴和自己的距离。廊道的那边传来了光亮,几个上京卫走过来了,他们打开了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岳知否感觉到,绑着自己的绳索被解开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了很久,现在即便松了绑,她的手脚都已经麻木淤青了,丝毫动弹不得。上京卫抓着她的发髻,将她拖到墙边,给她戴上镣铐。她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等待自己的手脚从麻木中苏醒过来。
给白维扬松绑的上京卫,看着地上侧卧着的奄奄一息的白维扬。上京卫思索了一下,皱着眉头,踢了白维扬一脚。白维扬仿佛已经僵硬得变成了一块石头,上京卫踢他,他都没有半点动静。那个上京卫对旁边的人说道:“他不会武功么?”
答话的人声音沙哑,显然就是靖安司的叛徒了。他说:“没有,一介书生。”一开始问话的上京卫肆无忌惮起来,又狠狠地踢了白维扬一脚。上京卫:“一点武功没有还敢这么对我们说话。——呵,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