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对他的评价不太好。
眼前的人儿好似小兔般害羞又胆怯,江玦微凉的薄唇边一丝坏笑即闪而过,作弄人的坏心油然而生,伸手一拽,这温香软玉便到了怀中,微微扬起头,在她耳边缓缓低问:“那么那晚你又为何怕我?”
司清然整个人都僵了,他……他怎么这样?
“那晚……那晚不一样。”银铃般的声音怯生生的,她小心地往外挪了一挪。
怀里的人身躯僵硬,似乎想逃又不敢逃,甚至都不敢转过脸来看他,江玦嘴角不觉溢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怎么不一样?”
没想到逗弄她这么好玩。
司清然两只白皙而娇嫩的小手紧紧抓着腿上的衣料,一点一点地往外磨蹭,忍不住有些轻微的颤抖,战战兢兢地回答说:“第一次见到殿下,所以……所以有些害怕。不过不是因为那些传闻,而是……而是清然冒然闯了殿下的车架,惊扰了殿下,害怕惹怒殿下。”
也害怕他将她交给太子,或是赶她下车。
“说谎。”试问连当朝太子都敢刺杀的女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怎么还会害怕得罪一位在朝中看似无权无势的郡王?不是说谎又是什么?她明明心有不甘,才留下来这样忍他,“想本王为你父亲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