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竟莫名其妙地被她这样的动作和表情撩起不适的反应。
江玦迫使着自己思考正事,所以她才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司清然微怔,赶紧从他腿上站起来,规规矩矩跪在地上,低下头忍着眼泪说:“殿下。清然的父亲真的是冤枉的。若殿下肯替父亲申冤,清然此生愿为殿下做牛做马。”
江玦缓缓伏低身子,手肘搁在叠起的腿上支住精雕一般的下巴,声色不动地看着她,许久才启开他那微凉又稍显苍白的薄唇,“本王不要就真不会要,要却要来生来世,生生世世。”
他江玦虽不能夸口说自己是个用情专一的人,但却也不滥情,因此便不能容忍心里装着别人的女子。虽是逗弄的话,他却说得很认真。
司清然倏地抬头,瞪大眼看着他,一双无辜的眸子里满是含着眼泪的不解。青葱般的小手狠狠捏了下衣角,咬咬唇角,异常坚定地点头,“只要殿下答应,清然愿意生生世世替殿下为牛为马。”
江玦深邃的眸子里莫名闪过一丝失望,她还是不懂嘛!突然之间又觉得不好玩了。
“起来。”
司清然没动,眨眨无辜的双眼,就这样眼巴巴望着他。
江玦修长的手指瞬间捂住额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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