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写下一剂药方,嘱咐派人去他店里捡药,背起箱子便扬长而去。
直到郑庭走了好一会儿,康定南才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立马又喜笑颜开地对着江玦道:“殿下,这回您的病恐怕真能治好了。每回回京,陛下总感叹,若是郑院判还在,您的病恐怕早好了。”
司姑娘还真是殿下的福星呢!
“高兴什么?”江玦倒好似一点不开心,虽说没板着脸,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康定南一下想起郑庭之前说的话,脸却瞬间黑了下来,“殿下,郑院判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您没好好服药么?您怎么可以……”
让他回京如何向皇上交代?这可是欺君之罪。
“滚。”江玦虽然仅仅说了一个字,而且声音也不大,但阴沉锐利的目光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康定南跟了他这么些年,能看不懂他这是真心要发怒了?若是再留下叽叽歪歪,搞不好死都有可能。赶紧闭上嘴,恭恭敬敬退出去。
江玦在桌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顺了气才起身。原本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奚落,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康定南居然还自己撞上来。找死!
面子上挂不住,却怎么也不愿再在小丫头面前发火,负手走到床边,见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