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一开始也以为她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暗暗舒了口气。
可见到她蝶翼一般的长睫忽扇忽扇地动了两下,他噗一声笑了。
“不许问我为何不好好吃药。”语气跟任性的孩子似的,连自己都差点儿忍俊不住。
司清然原本听了些觉得自己不该听的事,加上想起江玦抱她进来和她这会儿正躺在他床上,境况尴尬,听见屋里没了声,打算装睡蒙混过去,然后等江玦不在的时候起身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没想被他识破,越发尴尬,小脸一热,赶紧拉了被子遮住半张脸,缓缓睁开明亮无辜的杏眼,好似蚊子似的低声道:“我没问。”
江玦倒觉得她比郑庭和康定南更识趣,顺顺直裾,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转头盯着被窝里裹得跟蚕虫似的人儿,动了动嘴角,“无趣。”
司清然眼巴巴看着他,不是很明白他这两个字的意思,是在说她么?
江玦就知道她没听明白,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懵懂的眼神?只是这遮住了自己半张小脸,只露出双眼的小丫头总能用这样的目光逼他就范。
“病好了,我就没借口四处寻医,父皇会下旨命我回京协理朝政。所以没趣。”
这回司清然的眼瞪得越发大了,古语有云,好男儿应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