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慎言垂目轻声。耳垂都晕上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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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响。刘成躬着腰进来。替慎言褪下裤子,解锁阳。
房里也没别人,慎言也未再系回裤子。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就在袍襟里若隐若现。刘诩斜倚着床,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记得宫变那几天,慎言伤得很重。臀腿无一处好肉。整天也穿不上裤子,只得光着腿,俯在床上休养。
那些日子,每每探伤,看他伤得那样重,就一阵阵后怕,“深入虎穴,也不是这么深入法……”记得有一回正赶上他上药,看他疼成那样,刘诩忍不住又训了一顿。
“属下也计议好了,不会有大事。”慎言总是这么温言地把她的怒气挡回去。
“这都不算大事?”刘诩轻掀被子,看伤处。本圆润的两瓣,青一道红一道,伤得深的几道,肉都翻起来了。太医说再挨几杖,人都要跛了。
“臣有底线。”慎言光着下
身,被晾地刘诩目光里。颇不自然地辩了一句。
“是什么?”刘诩眯起眼睛。
慎言自知失言,想收回来,却不可能,垂着头,滞了半晌,低声,“不再让她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