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诩怔了怔,火一下子腾起来,“……胡闹。你拿命当儿戏?”入了太后宫,又是中着毒,如何守这个底限?若他没探出太后的底,又被侵犯了身子,难道要以死名节?
“不过是一副皮囊,难道要用命去填,蠢。”
慎言伤后,脸色苍白,被刘诩呛了几声,索性垂下眼睛,“嗯。是。”
不只是一副皮囊,还有一颗心。以前,这颗心并无归属,所以,无论怎样不堪,他都不在意。可一旦交付给了一个人,便连同这副皮囊,也份外在意起来。时时告诫自己,此后,必是要干净,纯粹。
刘诩瞬间哑然。慎言鲜有这样倔强的时候。看着一身刑伤,一脸的坚定和理所当然的人,她不禁心头发涩。
半晌,把被子轻轻盖回去。
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良久,刘诩哑着声音,打破沉寂,“卿的心意,我明白了。”
“是朕想错了。皮囊也好,心也好,都是慎言。”
慎言抬起微湿的目光看她。
刘诩柔着声音,轻轻抚他额上疼出的冷汗,“是朕说急了。只是关心则乱。……只要是卿的,朕,其实,都在意。”
慎言的眸子里,波澜汹涌,到底没盛住,一滴泪,滑落。似一颗圆润的珍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