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刻的功夫,闵馨已自里间出来,冲着哥哥略一点头,闵蘅眼中闪过丝奇异之色,但很快如常,他收起手,正色道:“恕我问句冒昧的话,侯爷至今,是否仍旧是童子之身?”
    萧澜:“……”
    他大概知道了,——刚刚闵馨应是在里间确定延湄是否还没有圆房。
    “和这个有关系?”他挑起一边眉毛,并无任何窘迫之态。
    “大有关系”,闵馨在后面咧着嘴小声道:“这几乎保了侯爷一命,只是却害苦了夫人。”
    萧澜手指敲敲桌案,“怎么说?”
    闵馨上前两步,稍稍敛了袖子,闵蘅在一旁沉默地由着她说,“侯爷可知若房事过度,男子亦有脱阳而死的?”
    萧澜点头:“但那种情形,多半是有长时间服食药物。”——服药后便觉自己龙精虎猛,见了女人便把持不住,怎样都不够。
    然而他身上并无此种感觉。
    闵馨自药箱中取出一个小木杯,正是昨日用来取延湄指尖血的,眼下杯中血迹已经干凝,微微泛着褐色。她另取出一个白瓷瓶,朝萧澜推了推。
    萧澜取来一闻,微辛,不过极淡。
    闵馨续道:“涂魂国产一种香,叫做袛精香,可闻可食。鬼节时,一烧起来,据说魑魅精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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