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又看了眼闵蘅,没再出声。
    “有劳”,萧澜客气地一点头:“闵大夫有事,吩咐程邕便可。”
    闵蘅弯腰下了车。
    萧澜端着药碗又喝了口,“这回不热了,正好。”
    延湄收回看向车门处的目光,转向萧澜,依然是清澈又坦荡,可萧澜微有些心慌。
    延湄咕咚咕咚把药喝了,她向来是不怕苦的,这萧澜知道,但早上还是特意吩咐人在城中带了两盒子果脯。
    延湄捏了枚杏干吃了,萧澜意外道:“怎不吃碧桃干了?”
    延湄似乎只是尝一尝,一口进嘴,发现自己并不爱杏干的味道,但她还是把捏着的吃完了,吃完之后,她将放杏干的格子拿出来,推得远远的。
    然后她看着萧澜。
    萧澜被她看得愣了片刻,忽然福至心灵,问:“要洗手?”
    延湄手抬了抬,应该意思是他答对了。
    就这小小一下,萧澜几乎要喊出来!他赶紧蹦下车,亲自去端了些水来,虽然他不明白延湄为何吃完杏干就要洗手,而不是吃完碧桃干一块儿洗。
    但这些全都不紧要。
    吃了几枚果脯,延湄自己捋着心口顺气,从帘子往外望一望,想出去透透气。
    萧澜看出来了,但恐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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