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蘅便把碗递过去,那药苦得熏人,延湄喝一口就打了激灵,脖子往后缩,终于开口说了萧澜见到她以来的第一句话:“热。”
    然而,这话并不是对着萧澜说的,而是对着闵蘅。
    “我看看”,闵蘅伸手要接那碗,但萧澜已经一手托住碗底,低头抿了一口,说:“嗯,是稍热些。”
    他转脸问闵蘅:“这药需得热些喝才好么?”
    闵蘅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摇头道:“那倒不是,外头风大,我刚刚怕放凉了,便先端过来。”
    萧澜颔首,把碗托在手里,又说:“等内子大好了,我再与他一并谢过闵大夫的救护之恩。”
    他语气诚恳,并没有丝毫的冰冷或是阴阳怪气,但闵蘅但是也把秦宛的话听了个音儿,萧澜更是一字不落,闵蘅摸不准他的意思,敛袖道:“侯爷……”
    他想与萧澜单独解释几句,但实话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但萧澜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指指他的腿,“闵大夫的伤如何?此行里没有旁的大夫,怕是只能你自己给自己瞧了。”
    “没有大碍”,闵蘅说,“我见侯爷的伤像是不大好,晚些我瞧瞧,看早间买回的药里有没有用的上的。”
    延湄这时眼神盯着萧澜的伤口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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