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阿湄也该知足了。”傅长启一笑,“如此,我也能安心回去。”
他话音儿一落,正赶上延湄进来,怪怪地看着他们三人。
傅长启在底下悄悄摆手,意思先别告诉延湄傅夫人病了的事,延湄见过礼,看傅济还与萧澜泪眼相看的模样,便过来拉了下萧澜的手,说:“阿爹?”
萧澜回握了她一下,这小情态落在傅济眼里实是高兴的,心里头心疼闺女,但口中训斥道:“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太贪懒!侯爷身上带着伤,你该更早些起来伺候,且还有老夫人那里该早早去问安,这急火火地跑成个甚么样子!“萧澜忙道:“是我瞧着她身上也有伤,让她多睡些时候,父亲要责便责怪我吧。”
傅济心里头听着宽慰,脸上还板着瞪了延湄一眼。
延湄甚少瞧着他这样严厉,且也知道今儿起得确实晚了,便乖巧地又福了个身,说:“知错了。”
傅济见她这样,一脸的严厉也要撑不住,咳一声道:“成了,莫在这儿耗着,我身子已没大碍,快去给你婆母问安。”
傅长启正也该与霍氏辞个行,遂与他们一道。
小两口昨夜闹了半宿,今儿完全不见痕迹,反更有乐子了似的。
萧澜问延湄:“早饭刚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