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说话了。
满脸笑容的张婶从外头赶来,本想着办好了差事来主人面前邀功的,却见屋内气氛有异,不禁问道:“怎、怎么了?相、相爷可是哪里不满意么?”
薛采勾起唇角,忽然一笑。
“没有。”
他低下头,蘸了右边的墨汁开始画画,刷刷几笔,画的貌似是女子的头发。
秋姜只看到了这里,张婶对她说没什么事了让她退。她躬身退出,却感到薛采那双又亮又冷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盯得她的后背都起了汗。
她回去后问香香:“你平日给相爷都是怎么磨墨的?”
“就那样磨啊。”香香一脸茫然。
秋姜只好把话说得明白些:“我看见抽屉里有各种不同的油墨……”
“哦,随手拿起来磨磨就好了。”
“不做区分?”
“什么区分?”
秋姜知道了问题所在。
当时,她打开抽屉,看见里面有各种油墨,材质齐备,十分古雅考究。又加上薛采要画画,因为不清楚他要画什么,就各挑了一款油烟墨和一款松烟墨出来。烟墨由桐油烟制成,墨色黑而有光泽,能显出墨色浓淡的细致变化,宜用于山水画,而松烟墨黯淡无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