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得毫无章法。在这种情况下周谨行一个人杀了他应当不难,可是暂时还不能,他身上还有太多我疑惑的地方。还好我们几人默契还在,不必我多言。
“我不懂?现在没人可以控制你了,你还留在这儿,你是被人支使习惯了吧,还是你骨子里就有奴性?”
我紧紧盯着雷逸笑的表情,他破天荒的没有反驳我,而是重重剜我一眼,手发了疯一样乱挥,想向我冲过来,却又无奈实在破不开眼前的防线,只会不停的怒骂。
对于他这种情绪都现在脸上的人,我心里直接把他猜了个七七八八,他肯定还是有人控制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不过会制毒的雷乡坛已经死了,仓库也一把火烧了,到底是谁在控制他呢?
突然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抬起头,看见周谨行随手舞者刚才临走时候随手拿的苗刀,显得十分轻松的回过头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喊我,“回池,问完了吗,可以杀了么,有点玩腻了。”
我正好也被他的叫喊吵得实在是无法思考,不耐烦道:“行行行,没啥用了,杀了吧,杀了吧,他吠的我烦死了。”
周谨行点点头,迅速推出战圈,在远处眯着眼睛看雷逸笑和向珞蝉交手,突然冲过去一刀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