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雷逸笑破绽,冰冷坚硬的刀身转瞬没入温热的血肉之中,下手又快又狠,手法干净利落,我总觉得依稀可以看到周谨行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就像深夜里捕食皎兔伺机而动的鹰。
“刀别要了,回去给族长家陪把新的吧。”周谨行随手抓了把叶子,把溅在身上的血擦了擦,“他血里有毒。”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见别在雷逸笑肋骨上的苗刀露出来的二指宽的刀刃上已经被腐蚀的发黑了,看来他体内确实是有毒的,而且毒性巨大。
雷乡坛死了,又是谁给他解药让他继续活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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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南疆半年多,困扰这里族人几年的五毒一下子死了四个,只剩下一个连面都不露的小女孩。我们一下子成了这里最大的功臣,族长恨不得直接给我建个庙供起来,在我不停的推脱下,才就此作罢,改为用篝火晚会的方式庆祝。
当篝火点燃的一刻起,南疆族人手拉着手载歌载舞,每个人的眸光里都有生命的热忱在跳动,不断有人把鲜花撒到我身上,美酒端至我面前。周谨行主动拿出玉笛给族人的歌曲伴起奏来,向珞蝉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