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一些,凡事多过过脑子。可是我年少气盛,和家师说急了拿根棍子提腿就走,满天下的走,也从来不靠卖画赚钱,全指着和人家打赌约战去赢,觉得这样来的东西使着有面子,输光了也不用怕,就再回画坊,反正家师顶多就是劈头盖脸给我损一顿,抽我几鞭子,要不就是罚跪,罚我闭门思过,可是他从来没有真困住过我。”他嘿嘿一笑,“那个时候,我哪都敢去,小到趴墙头蹲墙根,大到单挑各大门派掌门人,什么事儿都敢做,其中最胆大的,就是迎战武林盟主,不过不是你这个水平的武林盟主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什么哈。”我白了他一眼,不过没怎么过多生气,因为他的少年时代和我的相比差出十万八千里,他的人生在少年江湖路上比比皆是,可是这普普通通的经历于我而言却是全新的,它比任何话本子中的内容都要引人入胜。我实在被他的言语所吸引,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他曾经洒脱的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便开口问:“你敢挑战栾起?!”
“不太准确。”他把嬉皮笑脸的样子收了回去,继续往下说:“毕竟盟主的的威名不是虚的,我没有自负到那个地步。可是当年,是栾起先来找上的我。”
“他找的你?!”我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