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嗯,说得就是他这种人。
言景洲刚开始还能好一点,可是到了后来他就越来越凶残了,她踩在餐桌上的腿来来回回换了几次,后来他又抱着她趴在沙发上,又将她翻了个身从前面来,然后又进入浴室里,让她坐在盥洗台上,然后又回到床上。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程雪叫得声音都哑了,然而他却只是一遍遍的在她耳边用着低沉粗粝又沙哑的嗓音对她说,“我想一直这样做,想一直跟你这样做。”
程雪听着他这露骨的话,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切齿的瞪他道:“你给我闭嘴!”
他果然就闭了嘴,用动作来回应她。
程雪简直欲哭无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完事之后程雪累得精疲力尽,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言景洲“吃饱喝足”心情很是畅快,将两人清洗干净之后就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言景洲醒得早,程雪还没醒。她身上没穿衣服,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中,他的鼻端全是她的香味。经过一夜的休整,言景洲只觉得神清气爽,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目光无意间往下一扫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肩头有着大小不一的青紫瘀痕。
言景洲目光一紧,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