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子撩开,这才发现不止肩头和脖颈,她整个人都是“伤痕累累”的,这些於痕看上去实在是触目惊心,尤其是胸前,上面甚至还能看到清晰的五指印。
做的时候倒没觉得,这会儿看着她身上这些痕迹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粗暴,他果然是鬼迷心窍了,竟然连力道都控制不住。这些年练出的隐忍和克制在她跟前竟然一点用都没有,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在这种事情上是如此疯狂不知节制的。
他心里不太好受,看样子他以后得控制一下自己了,不然照这么下去她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言景洲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去楼下帮她买了早点又给她买了一盒药放在桌上这才离开。
昨天言裕峰嘱咐过他,要他今早回言家一趟,所以他上了车之后就让许邵直接开到言家。
言家位于清水湾中心地带,据说这边原本是一座教堂,后来被他曾祖父买了下来经过一番修缮和改装之后成了别墅,别墅还保持着欧洲中古世纪的哥特式风格,因为年月的积累,整座别墅带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又有一种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沉重的压抑。
言景洲从车上下来,守在门口的帮佣帮他拉开大门,从大门走进去便是宽阔的大厅。客厅的绷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言裕峰和言景轩,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