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水井,每天清晨,排班站队,赤露着上半身,站了一个又一个大男人等着打水。那个娇滴滴、如娘娘腔的“小子”,总是唆使他,“牧禹兄,麻烦你了啊!拜托拜托,以后我就帮你打饭……”
意思是让他去帮“他”打水,伺候洗脸,而“他”,就缩在那被窝里懒着不动。
当时,他气得无法,摇摇头,但还是去了……
周牧禹回忆着回忆着,忽然胸如刀钝,刚开始时候,为什么那么呆,那么傻,这个女人,整日里鬼鬼祟祟,床单上又是流血,又是故意粗着嗓子说话、说得怪里怪气的,可他就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
是他这一生最最珍爱的女人。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如果……
“娇娇,我们复婚吧,咱们重头来过,各给彼此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你!”
……
他走上前,把正洗脸的女人往怀里猛地一拉,然后,捧着对方脸就开始深吻。
蹁跹的蝴蝶成双成对飞舞在两人四周,仿佛是传奇里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顾铮道:“你坏,周牧禹,你总是欺负我,讨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