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看去,却也愣了。
只见堂外高天之上,成排的青鸟彩凤舞动盘旋,由远及近,由高至低,仿佛真是被琴声所引,要齐齐飞进殿中。
太后惊奇道:“怎么回事?”
内监大睁眼睛,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回太后,好像是、好像是风筝!”
“风筝?”太后又是惊讶又是欣喜,“这时节,谁会放风筝?”
“便是孩儿放的风筝,母后可欢心?”
随着声音,长身玉立的人影进得门来。
我眼皮猛地一跳,按在琴弦的手指顿松。
“鄞儿,你怎么来了?”太后声中带笑,一迭声地嘱问:“身边是谁跟着?穿得这样单薄,来的路上可吹了风?”
在坐的小姐们多半不曾见过皇上,此时惊的惊、慌的慌,羞的羞,霎时间小姐、婢侍、舞姬、扈从,跪作一片叩头行礼,乱纷纷如风摆花枝。
司徒鄞行至太后身边,一脸如沐清风的温爽,含笑道:“回母后,儿子无碍的。知道母后在此宴客,特为母后放些纸鸢助兴。”
随后他向下环视一周,“朕来得突兀,扰了大家兴致,都免礼吧。”
太后拉着皇儿的手坐下,笑问:“从前请你你都不来,今年怎么想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