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热闹了?”
是啊,从前都不来,偏今天来了,早知你来,我就称病不来了。
我心头不自在,无意望去,司徒鄞的目光不偏不倚,正在看我。
呼吸一滞,未待移眸已听他问:“刚刚可是娴妃在抚琴?”
“……回皇上,是臣妾。”
“嗯,我老远听见,当是一曲沁心。”司徒鄞唇边的笑晕像春风里一片纤云,轻软绵长。
我避开他的视线:“皇上谬赞了,刚刚是张小姐与臣妾共奏。张小姐聪慧,琴技犹在臣妾之上。”
司徒鄞“哦”了一声,不经意地问:“哪位是张小姐?”
座中一片沉寂,试晴见到天子颜面亦是紧张,怔了一刹才至前行礼,声音有一丝发紧:“民女张氏见过皇上。”
司徒鄞笑了,“母后最不喜人拘束,我也没那么多规矩,起来吧。你既琴技不凡,手艺大抵也不错,今日带了什么糕点?”
“回皇上,是五潋水晶糕。”
早有内监将食盒捧了上去,司徒鄞拣起一块绯色的晶糕咬了半口,微挑眉头,笑容似有还无:“尚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