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立时便写了诉状告到了刑部,这次,我看尚家那人面兽心的父子俩有好果子吃了。”
“未必,”江释月端起茶碗了,轻轻晃了晃头,笑道,“死的是个青楼女子,尚平为官这么多年,也该有些人脉的,到时候送点银钱,这事也就打发了。”
花荻一愣:“这……罔顾人命也能打发?”
江释月笑回:“你自小跟着九爷或许不懂,所谓官场黑暗,你以为是什么?贱民命如蝼蚁,动动口舌便能将此事掩盖下去。”
她顿了一顿,又笑道:“不过尚家这父子俩着实无耻,我不会让此事就这么过去的。”
“栖隐近日听说了么,就是尚家父子俩那回事?”裴深笑眯眯地给自己倒着酒,说道,“说起来此事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王公子倒是个情深的人儿……”
“略有耳闻。”南郁浅酌了一口,道,“我听说前些日子尚子悯还与江家五姑娘私会,闹得满城风雨,眼见五姑娘要过门了,自己却又惹上了人命案子。”
“什么五姑娘,”裴深提起这事来就生气,他一拍桌子,道,“你知道吗,他们爷俩打量好了算计的明明是七姑娘,结果让七姑娘躲过一劫,五姑娘倒霉,又撞上了而已。”
“什么?”南郁手中的杯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