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泼湿了自己的袖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轻咳了一声,“尚子悯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前些日子他还在护国公夫人院子当中调戏了七姑娘,幸亏七姑娘躲过一劫,要不然……”
“七姑娘精明得很,再说……你放心,她绝对不会出事的,”裴深笑道,状似无意地问,“对了,你和陈大姑娘那门亲事怎么样了?我怎么听闻你去找了国公,说自己还不想成亲?”
南郁闷闷地答道:“既无功名,也无前程,想什么娶亲的事……我实在无心,也不愿耽误了陈大姑娘。”
“没事,反正春考在即,陈国公可是说了把女儿给你留着呢,”裴深揽过他的肩膀,豪爽道,“真是羡慕你,我倒是想早些娶亲,可惜……唉。”
南郁突然抬起了头,深深地看着他:“暮朝可有喜欢的人了吗?”
裴深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手中摩挲着酒杯,酒杯上烤了一朵洁白的梨花,他的目光黏连在那朵花上,似有无限的缱绻之意:“自然是有的,已经有了……许多年了。”
钱瑜刚安顿江凌瑶睡下,便召来自己身边和江凌瑶身边几个丫头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