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将她给绑回去。
凌珺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绑住她本身就不可能,不说她有千万种逃离的办法,就算扣住了她,也只是留住了她的人。
而且,一旦你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随时可以跟你划清界限。
“你不要忘了,这个国家曾经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他语气很重,低吼的声音夹杂着怒火。
字字句句,像是砸在了耳里。
夜千筱微微一愣,旋
微一愣,旋即回过神来,“我没事。”
“对,你没事,”裴霖渊忽地冷笑,“你当然没事。”
就算被这个国家害的颠沛流离、无家可归,也从来没见她报复过,甚至同样可以跟东国军人谈笑风生。
绝对不动东国的人。
这是她定下来的死规矩。
当然,她也不会有任何合作。
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于他而言任何国界都没有意义,只要有利可图那便不择手段。
可她不恨,不代表她能接受。
待在东国,尤其是待在部队,对她来说甚至于是种折磨。
“活在过去的仇恨里,对我没有好处。”想了会儿,夜千筱解释道,“我可以恨一个人,两个人,甚至一百个人,因为我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