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可我不能恨一个国家,这里十多亿人,他们跟我毫无关系,他们可能没做过坏事,甚至都没有见过鲜血。你知道,我不可能把这些人都给杀了。”
恨一个国家,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她乐于抛弃仇恨、活得潇洒自在,也不愿意对每个人怀有恶意。
裴霖渊眸光微暗,陷入沉默中。
她的回答,令他无话可说。
半响,他沉声道,“依你。”
他知道的,她是个没有仇恨的人。
不是说她不会恨,而是她总习惯当场解决、不留后患,她不会让一桩事困扰自己太久。
这是种可怕的理智。
所以谁都不敢得罪她,包括跟她接触过的敌人。
“喂。”
夜千筱忽的开口,瞥了眼被抓住的手腕。
反应过来,裴霖渊冷眸微敛,便将她给松开来。
可,松开的刹那,夜千筱的手腕便从白到红变换,显然没多久便会留下块淤青。
“什么破身体。”裴霖渊嫌弃地皱眉,然随后便是别扭地扫了司机一眼,冷冷道,“找个药店。”
司机猛地一个抖擞,连忙应了声好。
“去医院。”
简短地说着,夜千筱将袖子往前拉了拉,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