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原本就是啊。”阿荧这么说着,便朝何琰川的方向走去。
好似过了半个时辰,官家与太后一同至北苑观看众位皇子宗亲比试骑射。
阿荧未与太后同席,而下了众人观赏骑射的楼台后穿过一个矮栅栏,见一个小山坡上何琰殊正牵着棕马缓缓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二哥不去与他们比试比试,舅舅可是说了赢了有赏的。”阿荧笑问。
“你也知道二哥不善骑射,又何苦去丢面子。”
阿荧自然知道二哥所言并非事实,但也未拆穿他,只道:“你一个人在这儿,也不怕一会儿舅舅未见到你人又怪罪你?”
何琰殊听后看了看阿荧身后,只道:“怕是你舅舅让人来叫你回去了。”
阿荧听后转身,见是舅舅身边的大太监李忠,而后又见李总管给二人行了礼后道:“官家命奴才请公主到看台上去。”
阿荧听罢,跟着他上了楼走至外祖母与舅舅身边。官家见阿荧来了,忙让阿荧往赛场看去。
此时众位皇子宗亲们已比试完了骑,现在正比的是射。场上有十个靶,每人备十支箭,每一支箭越靠近靶心得分越高。
这一场阿荧似乎只能认出何琰怀,其余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