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并不知道舅舅在让她看什么,只觉这是一场十分无趣的比赛,并且也无悬念,不过是何琰怀夺魁。
“可瞧见了?”
阿荧听得舅舅这样问自己,却又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好说:“瞧见了。”
“你觉得廉亲王家的世子如何?”官家又问。
阿荧觉得舅舅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但又不好按照自己心里的意思去答,遂沉默了许久说不出话来。
“琰怀这孩子虽好,但阿荧的年纪尚小,过几年再说罢。”
阿荧转过头去看外祖母,却又不知道外祖母这话时什么意思。
他们中意何琰怀跟她有什么关系?
官家道:“现在看这个孩子还小,一转眼便长大了。”
“即便我们有意,也得问问孩子怎么看才行。”太后道:“你可问过琰怀的意思?”
“琰怀自是同意。”官家道。
“那就好。”太后又问:“那廉亲王和郑国公如何表示?”
“并无异议。”
太后听罢,笑问阿荧道:“阿荧觉得呢?”
阿荧并不知外祖母和舅舅在说些什么,怎么还扯上了自己的父亲呢?
“你觉得琰怀如何?”太后见阿荧未回复,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