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演恐怖片一样,实在没法继续呆得下去,赶紧的就转身出了门。
煎好的药送上楼的时候,肖腾平生第一次对容六生出种接近同情的感觉来。因此等容六把那些噩梦一般的乌黑药汁都渐渐喝得干净了,他便推过去一碟子糖块:“吃糖。”
容六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啊,谢谢……”
“能行吧。”
“什么?”
“吃那些药。”
“哦,”容六明白了他那过分简洁的发问,便笑眯眯道,“没关系,我早就习惯啦。”
“明天起来再吃一副。”
“嗯,我知道的。”
“你行吗?”
容六朝他一弯眼睛:“当然了。”
肖腾把糖碟子留在他床头,冷着脸出去了。
容六的美貌他不为所动,能力他也不以为然,然而能面不改色吃下各种可怕的药,这项了不起的才艺把他给震住了。
临睡前肖腾又去探望了一下病号,聊表关心。毕竟这回责任都是在他身上,他有此义务。
屋里很安静。平常只要容六在,就总是热热闹闹的,孩子们喜欢找他玩,容六自己也是个闲不住的,热腾腾的一派欢乐。现在的这份安寂让他意识到容六是真的生病了。
开门的动静让